她的漂亮是不容否认的,这样的一个女孩,她什么都有,明明可以被一群男人捧起来过女王一样的日子,为什么要把自己放得那么低去追求一个只会拒绝她的男人呢? 哎!?
在荒山上,雷声显得更加沉重可怖,每一道闪电都像是从苏简安的眼前划过去,她本来就害怕打雷,这下心里的恐惧更是被扩大了无数倍。 闻言,窃喜爬上苏简安的唇角:“也就是说我哥只跟你说了这个!?”说着才发觉自己说漏嘴了,忙忙否认,“没有了!我又不是你,哪来那么多可以隐瞒你的事情?”
“流|氓”两个字已经不能用在陆薄言身上了,他已经不止流|氓了好吗! “你没吃晚饭?干嘛不吃了再回来?”
洛小夕神秘的一笑,张开嘴 一瞬间,洛小夕心头的疑惑全都解开了。
她不能起来,只好用尽全身的力气爬过去,腰和腿很痛,头沉重得不像是自己的,不到五米的距离,她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,但最后她成功的缩进了那个潮湿的小山洞里,终于没有雨点往她身上招呼了。 什么狗屁同情,她统统不需要!
她无助的望向沈越川:“陆薄言喜欢什么啊?” 不过也有可能是陆薄言不懂爱。
急切,却不乏温柔,吮|吸和品尝她的每一寸美好。 她揪着被子,翻了个身。
“等等!”男人拉住苏简安,“你有男朋友吗?” 他笑,是因为洛小夕果然憋不住。
他们买的不过是几块钱的蔬菜,菜市场的环境还那么糟糕,可她却比从百货商场买了限量款包包还要高兴。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害怕,害怕自己的身边不安全,害怕留下她反而会害了她。
苏简安撇了撇嘴角:“我才不会想你呢!”她掰着手指一个一个的数过去,“白天我要工作,晚上我要睡觉,周末我要去看小夕比赛……咦?根本就没空想你诶。” 按照她的话来说就是,年轻时想做但是没时间做的事情,现在要一样一样的尝试了。
早上才捕捞起来的新鲜鲫鱼,煎的时候就已经散发出浓郁的香气,加水进去熬,汤汁很快就变成了浓浓的乳白色。 他靠近了洛小夕一点,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就充盈到他的鼻息间,身下的床、身上的被子,似乎都充斥着她身上的气息。
他和沈越川几个人都喝了不少,沈越川头疼的靠着沙发直喊命苦:“你们回家了还有老婆暖好的炕头,我一个人睡双人床一睡就是二十几年啊……” 他走过去掀开被子,苏简安终于发现他,先是“咦?”了声,又瞪大眼睛:“你干嘛?”
她的舌尖被他吮得发麻,最终力道也被他一丝丝抽走,整个人慢慢的软到了他怀里。 “……来一次就够了。”洛小夕伸手下去掬了一把河水,又反手泼到河里,“世界上还有很多风景漂亮的小镇,再来就没什么新鲜感了。”
沈越川和穆司爵走后,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陆薄言一个人。 第一局游戏很快就开始,首当其冲被罚的是沈越川。
说着苏简安就要给苏亦承打电话,却被陆薄言按住了手。 “我先回房间睡觉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吃这个?”陆薄言冷声说,“不想要孩子,你可以和我商量。” 陆薄言握着球杆,颀长的身躯挺拔如一颗拔地而起的白杨,他挥杆的动作优雅中不乏利落,旁观的人哪里还有空管那只球去了哪里,目光焦灼在他身上根本无法移开,。
苏简安看向车窗外,这才发现车已经停下来了,“咳”了声,解开安全带匆忙推开车门下去。 生活的前方等着他的,是一场硬仗,他没有太多的时间能陪在她身边。
“……好吧。”苏简安只好给洛小夕发了短信,然后跟着陆薄言离开。 哪怕爱情像穆司爵说的那样,是个累赘,现在看来,有总好过没有。
“解决好苏洪远的问题,我会和她离婚。”陆薄言说,“康瑞城回来之前,她一定要变成和我毫无干系的人。” 苏简安本来是闭上了眼睛的,闻言突然就有了睁开眼睛的勇气,就是这一刻,过山车猛地冲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