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苏简安是被陆薄言用浴巾裹着抱回房间的。
“唔!”苏简安低呼了一声,脱口而出,“薄言哥哥!”
这种事,等陆薄言回来了,她在慢慢问也不迟。
苏简安从母亲去世那天起,就学会了独立,很少再求苏亦承什么事。
苏亦承好奇的不是洛妈妈的想法,而是洛小夕有没有后悔。
“陆先生?”佟清突然反应过来,“难道就是?”
但是,“不可能的人”也有可能会变成扎在心底的一根刺,一碰就生疼。
磨蹭了半个多小时,苏简安才准备妥当,看着时间差不多了,下楼去催两个小家伙上来洗澡。
陆薄言拨开苏简安脸颊边的长发,说:“你告诉我的。”
洛小夕这才记起苏亦承,问:“他到了吗?”
从衣服到日用的小东西,从零食到去哪儿吃饭,他们从来都是让她选自己喜欢的,并且将尺度把控得很好,让她从小就有自己的主见,但又不会骄纵或者任性妄为。
小家伙乖乖依靠在洛小夕怀里,依赖的姿态,轻而易举地让人心生怜爱。
沈越川接着问:“你相信薄言吗?”
客厅没人,但并不妨碍整座房子的温馨感。
大家似乎都忘了时间,只记得工作。
如果这瓶酒只是有一些特殊的纪念意义,沈越川大可以说他没意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