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想着，我毕竟是程太太，丢着喝醉的程先生不太合适，所以过来看一眼。”

“你怎么了？”

向来理智的她，在遇到穆司神后，她变得慌乱，一如十年前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。

她透过车窗往里瞧，只瞧见程子同趴在方向盘上，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伤了……

闻言，程子同将平板放下了，“你看完了？”他问。

“我只是不希望你针对她。”他说。

“你回来了。”程奕鸣的语调里带着些许猜测。

等等，这个女人是谁她也管不着。

“哗啦”一声，她实在忍不住，从水中站了起来。

相比起颜雪薇，穆司神显得活跃许多，推杯换盏，谈笑风声，完全是颜雪薇没有见过的样子。

“你别急，他们今天也不签合同，回头我提醒一下程子同，”符媛儿安慰她，“你还是先找到关于你自己的那段监控视频吧。”

“我看你是不是刺猬精转世。”

但符媛儿却没有从中感受到一丝喜悦，他对她再上心又怎么样，不也因为子吟，全部推翻。

她只能坐在他的办公室里干等，一个小时，两个小时，三个……

她和严妍就这样，可以吵最狠的架，但心里从来都把对方当成亲人。

程子同眸光微黯，嘴唇动了动，但没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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