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知道今天你将林总赶走，会有什么后果？”慕容珏质问。他愣了一下，随即捕捉到在餐厅忙碌的那一抹熟悉的身影。

“别担心了，”符媛儿在她身边站好，“程奕鸣已经走了，他应该不会来这里了。”她回过神来，的确有这么回事。

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，“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，跟特工有什么区别？”帽子和墨镜也是好好的戴着。

说着，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。他这不过也只是本能反应，闻言，这口气更是马上泄了下来。

就这小公寓，逃不出去，也没地方可以躲。“你说她跟程奕鸣什么关系？”符媛儿小声问严妍。

她小跑了几步，率先进了电梯。医生放下了退烧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