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突然更加不想打扰苏简安和陆薄言,笑着走开了。 但她的肌肤很容易发红,眼看着再揉下去她的手就要破皮了,陆薄言终于还是刹住了:“好点没有?”
苏简安干干的笑了笑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 出了包厢苏简安才反应过来今天陆薄言比昨天……更反常啊。
她确定过陆薄言不在家后,带了一套衣服装进包里,让徐伯转告陆薄言今天晚上她住朋友家,徐伯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,她已经开车走了。 昨天是真的把他累到了吧。
意外之余,她的脸更红,低声说了句谢谢,“嘭”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,又躲进去了。 昏昏沉沉中,有服务生过来问她要不要紧,她摆摆手,也许是她看起来很不希望被打扰,服务生无声的走开了。
春末的清早,晨光带着露水的气息渗透窗帘,在房间里铺了一层薄薄的金色。 这一切,现在好像已经变得自然而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