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愣了一下，她没考虑过这个问题，但为了逼真，她应该会“离家出走”几天吧。

他似乎十分疲惫，想要休息的模样。

符媛儿跟她默契十足，一看就知道有事发生。

严妍愣了一下，他怎么让她去程家？

“程少爷，你说个数吧，陪一次划一次行吗！”

“总之我不跟你谈，你不方便跟他联系的话，我给他打电话。”

他做到了，脚步骤然停下，外人看来他像是被符媛儿的话震住了。

“如果你是以公司法律顾问的身份向我发问，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。”说完，符媛儿转身要走。

“我已经喝一晚上咖啡了，”她才不坐下来，“谢谢你请我喝咖啡。”

先生？

也许，她也没自己说的那么喜欢季森卓吧。

那时候程子同和她还没有离婚，可她从来没听他提起过！

“那你自己找点事情干吧。”符媛儿转身要走。

“我好困。”

严妍见她很坚持，也不再说什么，将盒子拿过来塞进了随身包。

一上午的会开下来，也没个定论究竟选哪家合作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