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冲他撇嘴，“你以为我是自大狂吗，我没说我每次的想法必须都对，我只是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。”

“你看见祁雪纯了！”程申儿笃定，“她在哪里？你快说，她在哪里？”

“一家小型俱乐部。”

“不然呢？”他花费这么时间和精力是为了什么？

司爷爷摆手，“俊风，联合共赢才是最正确的。”

还好程奕鸣一直想办法压消息，可严妍看过一篇没能发出的新闻稿，用词严苛到极点，竟有“程家千金想男人想疯了”这种粗鄙的词汇。

美华连连点头：“司总对足球学校项目有兴趣吗？”

杨婶一愣，继而挤出一个笑意，“警官你说笑了，我怎么会知道……”

司俊风：……

又问：“资料是不是很详细了？”

“我说的是祁雪纯，你惹她有什么好下场？”

“最后一个问题，”祁雪纯问：“你和欧老派来的人见面时，有没有喝过什么东西？”

三个人都没说话。

片刻，司妈来到祁雪纯身边，小声说道：“你去一楼客厅左边的房间，叫奶奶给三叔公打电话。”

但也有人心中暗想，司家这招挺高明的，找一个警察儿媳妇，嘿嘿，强强联合。

他忽然回过神，“你知道她干什么去了？你马上交代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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