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一个人的大脑没有受到外伤,强迫他忘记,这是不可能的。”
她也觉得自己很心机,甚至有点绿茶那啥的意思,但她能怎么办。
“程子同,你不要你的公司了?”她忍不住低喊。
符媛儿跑到洗手间里,对着马桶大吐特吐,胃里翻江倒海就像孙悟空在大闹天空。
于翎飞的眸光,一直盯着他们俩……
“那会是什么原因呢?”于辉也有点疑惑,“你爷爷已经破产了,你不过是一个记者,也没有太丰厚的家底,他为什么还这么对你?”
说完见符媛儿脸色更白,她忽然反应过来,自己好像说错话了……
于翎飞接着说道:“至于这个姑娘为什么会做出那些事,又为什么会站在这儿,我相信有人心里比我更加清楚。”
“你别担心,我不会伤害她,更不会伤害你的孩子,”于翎飞语气失落,“我只是假设。”
“啊……”她的唇被咬了一下,“干嘛?”
果然,管家哥哥的公司往来账目都与爷爷的公司有关,而且数额巨大。
话没说完,眼前忽然闪过一个身影,是程奕鸣去而复返,一把将严妍拽走了。
“……这篇新闻稿报社总编不让发,说影响不好,我总得想办法解决,既然想办法,那就找说话最管用的。”
“没有关系的,”严妍咬牙切齿的劝慰,“程子同有眼无珠,为这种人掉眼泪一点都不值得!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,三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吗,改天我给你介绍一打,你慢慢挑。”
她的脑子都被他气清醒了,说这些没有意义,既然他这么坚持,就得付出一点代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