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过几天会拿回来。”苏简安说。
休息室不是很大,不到8个平方的样子,密集的放着4张上下铺,另外就只有几张简单的桌椅。
下班后,苏简安没有坐徐伯的车,而是自己开车回去。
“洪庆三年后出狱,就算康瑞城想杀他也是鞭长莫及。相反,更有可能的是洪庆意识到康瑞城迟早会杀他灭口,所以改名换姓隐匿了自己的踪迹。也就是说,我们还有找到洪庆的希望。”
“他大概是一个月前把他老婆送到我们医院来的,忙前忙后,照顾非常周到,圣诞节那天还给他老婆买了一朵玫瑰花呢,公认的好男人。有天我们一个科室主任晚下班,发现他睡在医院附近的天桥底下,问了才知道他所剩的积蓄不多了,为了付医药费,他舍不得去睡旅馆,三餐馒头,洗澡喝水什么的都到医院来。为了这个,他还跟我们主任道歉。”
“累不累……”苏亦承说,“你亲身试试不就知道了?”
陆薄言起身走到落地窗前,拿出被苏简安说已经没有意义的戒指。
某流氓却是笑意愈深,不过总算回到正题:“明天我找时间和若曦谈谈。”
明明是一个好的结果,她没有伤害孩子,陆薄言也终于愿意离婚,她却觉得沉重,就像有一块巨石压在心口,压得她迈不动脚步,喘不过气来……
曾以为这里能永远为她遮挡风雨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一副云淡风轻不甚在意的样子:“没什么,坏了他一单生意,给他捅了个篓子而已。”
她第一次跟他这么客气。
苏简安点点头:“差不多是这个意思。”
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“啪”一声断了,苏简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眼泪夺眶而出。
“若曦,”记者抓住每一个能采访韩若曦的机会,“目前还是单身吗?有没有找男朋友的打算?”
她坐好,一本正经的说;“苏亦承,我可以跟你解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