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艰难的偏过头,看见熟悉的短发,熟悉的肩膀,熟悉的脸庞。 这时,车子拐弯,东子笑着指了指车窗外:“我们昨天就是在这儿把那小子处理了。哟,条zi果然发现了嘛。”
门锁被打开的声音。 “那你不用下来了。”他转身就回去。
算起来,她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没进厨房了,出院回家后她倒是想过负责起陆薄言的晚餐,但徐伯他们以她的腿还没完全好,怕她在厨房摔倒为由,拦着硬是不让她进厨房。 “哦。”她云淡风轻的,“我不知道你回来没有,怕打扰到你工作。”
另一边,陆薄言和苏简安不到二十分钟就回到了家。 她好歹也算半个警察,那人该不会以为她不能发现自己被跟踪了吧?那这跟踪者也是智商堪忧啊。
她的意识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要清醒,可身体就像被钢钉钉在了床上一样,无辜又无助的看着陆薄言,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。 她兴致勃勃的又问苏亦承:“你用这招追过几个女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