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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辉颇感诧异，“你可以啊，符媛儿。”
但她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：“吴老板，你看着不像差钱的，为什么要把女一号的合同卖给程奕鸣？”
“什么事？”程奕鸣问，眼皮都没抬一下。
她还想看得更清楚一点，程子同却迈开了步子，迫使她转开了目光。
符媛儿正要开口，忽然觉着有点不对劲。
“这难道是什么秘密？”程奕鸣嗤声轻笑：“程子同以前的公司，老符总控股百分之六十，一年半以前，他逼着程子同回购了自己所有的股份，提前套现转移资产。他又逼着程子同收购了自己的公司，解决了公司的坏账之后，他将自己的公司卖掉卷走所有的钱，这才是让程子同真正破产的原因。”
他竟然当真了！
她低头打量自己，右腿膝盖擦破了皮，正往外渗血。
“不信你就去看看。”
符媛儿点头，中午她打过去没人接的电话，到现在只回了一条信息，说他在忙，忙完了给她打过来。
“马上换人，”吴瑞安怒声命令：“不然我就换了你。”
他们谁都没有看到，有个人躲在角落，偷偷录下了一段视频。
被中断的发布会继续举行。
“我不喝茶。”他将她放过来的茶杯推开，“说剧本的事。”
“我来看钰儿是我的事，没必要让他知道。”说完，符媛儿转头去冲牛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