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请太太下楼。”蒋文吩咐一个保姆。程申儿赶紧摇头：“我没有，我只是想帮你查江田去了哪里，但我查到了这里……”

蒋奈盯住他：“这就是我要问你的第三个问题，为什么这些年，你要挑拨我和我妈的关系？”祁雪纯明白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，但她不以为然，直接对主任说道：“你们真能照顾好学生，那她的伤是怎么来的？”

祁雪纯眸光一动：“你为什么不相信？”如果司俊风肯带着他，是好事一件。

“收一副碗筷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菜照上。”她说她都知道了是什么意思，杜明有一本研究日记不翼而飞，她知道吗？

程申儿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，借着他的掩护，溜上了车。司俊风来到了操控台前。

“决定就告诉你。”她敷衍着回答。她离开走廊来到甲板上，这会儿阳光不错，她可以晒一晒被海水浸湿的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