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看起来挺机灵,实际上是一个心眼特别死的人,喜欢的和不喜欢的泾渭分明,大有一辈子都不会转变态度的架势。
过了很久苏简安才平静下来,在暖气的包裹下昏昏欲睡,酒店的经理问她要不要去喝个下午茶或者去酒店的美容院做做美容,她懒得动,交代不要打扰她,晚饭她等陆薄言回来再吃,然后就倒在床上睡着了。
陆薄言抬了抬手,轻易就躲过了苏简安的抢夺。
可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,让某一种人可以轻松无压力的驾驭每一种发型,比如陆薄言。
保安端详了苏简安片刻,像是被吓到了一样:“艾玛!夫人!您请!”
他磁性低沉的声音里有一股可以让人安心的力量。
“叫徐伯开门啊!”
“我……勒个去。”
其实早在十岁那年她就情窦初开,喜欢上陆薄言,只是直到现在才发现。
“什么意思?”
风掀动窗帘沙沙作响,在寂静的凶案现场显得有些诡谲。
她干干一笑,试图装傻推卸:“我……我没说我和小夕会在家睡啊……”
陆薄言:“你们在性格上有相似的地方。”
却没有马上开走。
他拉着苏简安回办公室,取来棉花消毒水一类的,按着苏简安坐下:“让你们家那位看见了,不心疼死才怪。”
苏简安笑了笑,挂了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