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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整理了一下被子，起床，找遍整个公寓都不见苏韵锦，倒是在客厅的茶几上看见一张纸条。
萧芸芸一脸问号：“沈越川，你在这里，受到的待遇为什么跟明星一样？”
“怎么会解释不清楚？”前半句，陆薄言的声音里还满是爱意，但后半句，他的声音已经慢慢冷下去，“只是我不希望这种误会发生。”
萧芸芸刚拿完药，沈越川就接到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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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亦承再一告诉陆薄言，他的病情就兜不住了，陆薄言一定会开除他，让他滚去住院。
私底下，尽管他们已经把事情说开了。
“你慎重了吗？”萧芸芸突然问，“你是真的喜欢林知夏，真心想和她在一起？”
苏简安抿着唇笑了笑：“那我们回到正题。”呆了呆，突然问，“哎，正题……是什么来着？”
陆薄言也不确定他的猜测是对是错，还是决定先不告诉苏简安，摸了摸她的头，半哄半命令：“睡觉。”
“……”
她挤出一抹笑，白皙冰冷的手抚上陆薄言的脸：“都结束了，你怎么还是这个表情啊？”
萧芸芸第一次见到沈越川这么冷血的样子，睫毛颤了颤：“第、第一种吧。这种人……虽然该死，但是……还是交给警察处理比较好……”
自从知道沈越川是她哥哥后，她一直装作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苏简安“唔”了声，“这个凉凉的，很舒服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