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知道他肯定是胃病复发了,手悄悄攥成拳头,狠下心不看他:“不要再说了,我要跟你离婚!”
陆薄言被一股莫名的失落击中,把和自己的外形气质极度违和的布娃|娃拿回家,打包好搁在了柜子里。
苏简安听不到电梯里的议论,更不知道她刚才看到的救护车里躺着的病人,就是陆薄言。
就像曾经的她和陆薄言一样,平时他们再怎么掩饰自己的感情,再怎么和旁人强调他们只是协议婚姻,但那种暧|昧和涌动的情愫,逃不过旁人的眼睛。
陌生但又有几分熟悉的声音,苏简安下意识的循声望过去,愣住了。
陆薄言像早就知道今天会下雪一样,牵起苏简安的手:“出去看看。”
苏简安点点头,看着萧芸芸进了电梯才恍恍惚惚的望向窗外,一阵寒风迎面扑来,她清醒的认识到,这一次,她才是真的伤害了陆薄言。
她再三保证自己没事,吃完晚饭后,她在房间里睡了几个月以来最踏实的一觉,醒来,已经是隔天的早上八点。
从来没有见过陆薄言这样的眼神,她几乎要忍不住将真相脱口而出。
尾音一落,苏亦承就挂了电话。
几乎是同一时间,苏简安再也忍不住,冲向洗浴间,“哗啦”一声,早上喝的粥全都吐了出来,胃就好像和什么拧在一起一般难受。
苏简安挂了电话,上网浏览新闻,果然汇南银行给陆氏贷款的消息已经席卷各大报纸财经版的头条。
“再来几次,如果你还是这么喜欢,我们可以考虑移民。”陆薄言说。
苏简安陷入沉吟,半晌没有说话。
陆薄言偏头看苏简安:“先吃饭还是先去酒店?”
但自己做过什么事情,她岂会记不清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