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医生，伤者怎么样？”吴瑞安问。家里只有这么几个人，白警官可以排除，李婶也不会和傅云同流合污，那么只剩下两个人。

程奕鸣看了一眼她的脖子，被匕首割破的地方只是随便贴了两个创可贴。毛巾一甩，她转身要走，程奕鸣脚步一转，蓦地将她压靠在洗手台。

“奕鸣，”上车后，于思睿问道：“你和严妍……曾经在一起吗？”“两位这边请。”服务员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。

“柴鱼汤对伤口好，”符媛儿接上话茬，“剖腹产的妈妈都喝柴鱼汤。”严妍有点感动，原来秦老师是一个性格透彻的男孩。

严妍听到她们的议论了，她将手里的玉米粒全抛给鸽子，起身走进了程奕鸣的公司。严妍想来想去，也想不出于思睿会怎么迁怒于她，不过连着好几天她心头都惴惴不安。

渐渐的，穆司神眼睛湿润了。相框里的照片，年少的程奕鸣和于思睿笑得很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