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……”程申儿愣了。莫家夫妇对视一眼，意识到这些话会很重要，于是结伴走进屋。

十分钟后，程申儿走出大厦，心事重重。而祁雪纯则坐在后排，“让程申儿坐你旁边，还能帮你接个电话，递个水杯什么的。”她说。

“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？”祁雪纯问。这是一栋位于繁华地段的写字楼，出入的都是这个城市的高级白领。

祁雪纯和司俊风走进房间，她暗中迅速打量一圈，这不是她曾去过的，司云的卧室。祁雪纯耸肩：“这样的话我已经对他说过了，我知道你想跟他在一起，但这件事的决定权不在我。”

但客房的门始终关闭。“根据她家人的报警记录，这几天纪露露都在医院养伤，但今天早上忽然说要出去，怎么劝说都不听。保姆和她约好，三个小时后回医院输液，但到现在还不见人影，”白唐说明情况，“另外，她的电话已经关机，打不通。”

祁雪纯有些着急，她就差没直接说出，让他带她去参加同学聚会了。楼梯也是狭窄生锈，乍看一眼，你只会想到那是通往狭小储存室的通道，里面堆满了乱七八糟的杂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