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!”闫队揪住小男生的领口,一把推出去,“带到审讯室去,通知家长!”
她从来都不是细心的人,没有苏简安在身边就经常丢三落四,两个月前在土耳其意外弄丢了所有证件,差点被当地警察局拘留。
“嗯。”苏简安问,“你想吃什么?我给你做!”她知道这几天陆薄言的三餐都是草草应付过去的,难得他今天回来这么早。
想收起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,母亲大人的手比她还快,已经把照片拿了过去。
苏简安抿了抿唇,最终还是摇头。
那天正好是苏简安的生日。
医院这个地方,他半秒钟都不想再多呆,哪怕是为了处理伤口。
“有两个疑点。”闫队说,“第一:苏媛媛和简安的关系一直都很僵硬,遇到事情她向简安求救的可能性不大。但是简安心软,不会见死不救,苏媛媛利用了这一点。也就是说苏媛媛叫简安过去,不是要简安救她,而是别有目的。
苏亦承懊恼的丢开手机:“她叫我回家的时候,我就应该想到她要做什么的。”
苏简安看向陆薄言,几乎是同一时间,电梯门滑开。
穆司爵“嗯”了声,带着许佑宁走回停车的地方,阿光早就等在车门前了,恭敬的为他拉开后座的车门,他却说:“不用,我自己开车回去。”
“我在苏简安十五岁那年嫁进苏家,那个孩子一直认为是我害死了她母亲,眼里一直容不下我们母女,处处针对我们。我没想到,我体谅她、容忍她这么多年却没有善报,她居然杀死了我唯一的女儿。”
“陆先生,这件事跟你有关系吗?小区开发前你是否预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?”记者尖锐的追问,就差没直说陆薄言是杀人凶手了。
本来是想就这样置之不理的,但最后,她还是把手机拿起来,给苏媛媛回拨了电话。
陆薄言抬了抬挂着点滴的手:“如果不是你让医生给我挂点滴,我会连粥都喝不了?”
苏简安失笑,拍拍江少恺的肩膀:“我会保护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