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慢慢躺在了沙发上,看着窗外的夜色发呆。
因为他看到了她的无动于衷。
衣服。
今天这个酒局,其实是为他攒的。
“咳咳……”烫到了。
又过了一天。
她一路冲到房间,本想收拾行李离开,想想一场度假把人都丢了,还要什么行李!
服务员一再对医学生强调,你们最好将路医生叫来,谌小姐是司总夫妇的好朋友,出了纰漏谁也担待不起。
忽然倾身过来,将她紧紧搂入怀中。
服务员忍不住为谌子心辩解:“司太太,谌小姐只是不想给别人惹麻烦而已,你看她,眼睛都哭肿了。”
“洗手间在那边。”
她就是想给他找点事情做,如果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,以他的“审问”技巧,难保不被他问出点东西来。
昨晚上她将文件送给司总,隐约听到他给腾一打电话,“……告示不光要贴在网吧,还要扩散出去……”
但药效这个东西本来就是循序渐进的,更何况还是她这样难治的病呢。
车子往前开,他忍不住看向后视镜,后视镜里的身影越来越小,但一直没动。
祁雪纯想,谌子心妈妈的教养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