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她来说,快乐不是有一帮不熟悉的人来替她庆祝,而是和那个她想与之分享快乐的人在一起。 旁人无法听懂,苏简安却是一下子就明白过来陆薄言所指的是什么,红着脸推了推他,逃进浴室去洗漱。
洛小夕感觉更饿了,殷勤的帮忙把粥端到餐厅,如果不是太烫的话,她马上就能喝下去一大碗。 过了几秒,她感觉到了苏亦承吐在她耳边的气息:“你在浴室呆了大半天,我们昨天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你自己感觉不出来?”
陆薄言在文件上签下名:“Daisy说你有急事?” 她笑了笑:“这么说起来,我也要离你远点才对啊,你不也在打我的主意吗?”
瞬间,陆薄言的目光渐渐变得幽深,他深深的盯着苏简安,好像要用目光把她吃下去一样。 站在残败破旧的客厅里,她第一次感到迷茫和无力。
苏亦承沉吟了两秒,不急不缓的抬眸看向自家妹妹:“你有什么要求?” 苏简安的心底突然泛出一股酸涩,就像当初要出国留学时,和苏亦承在机场分别的心情一样。
苏简安的声音闷闷的:“就是替我出气的人惹我生气的。” 陆薄言知道苏简安有多伤心,可是他无法想象苏简安痛哭起来会是什么样子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无语。 苏亦承仿佛是看出了洛小夕在想什么,眸底掠过一抹警告:“洛小夕,我第一次和人解释这种事情。”
她的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,只好偏过头用力的闭上眼睛,想瞬间消失算了。 懂得这个梗的笑得前俯后仰,苏简安无语了片刻,和陆薄言说:“你这个助理……够拼的啊。”
他算是确定了,有情况! 自从搬回家后,小夕除了偶尔和苏简安见一面,那些狐朋狗友的聚会她已经很少参加了,她大多数时间都用来陪他。虽然小夕讲话还是从前那副调皮调调,也经常笑。然而知女莫若父,他知道他的女儿并不真正开心。
“……”屋内没有任何动静,好像刚才只是他的错觉一样。 苏简安下班回到家的时候,发现桌上放了张支票,开支票的人是……穆司爵?
洛小夕不解:“你为什么道歉?” “我们早就结婚了啊。额,换句话说就是……我早就是你的了。”苏简安抬起头来看着陆薄言,“难道你还想让我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你?这样也太没创意了!”
但她这副表情,让他更想逗她了。 洛小夕“咳”了一声,堆砌出一脸的正经来:“苏亦承,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赤‘裸‘裸的得了便宜还卖乖。 惨白的脸,眼角和身上都有斑斑的血痕,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翻出来,他们身上的衣服不知道遭到了怎样的撕扯变得破烂不堪。
如果不是苏亦承箍着她的腰,她甚至已经栽倒在地上了。 南方的小镇,到处充斥着陌生的方言,但有浓浓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,苏简安将洗浴用品取出来一一摆放好,衣服挂好,又去铺床。
“笑成这样,想到什么开心事了?”洛爸爸用手肘撞了撞洛小夕,“最近股市不好,你爹老不开心了,说来让你爹也高兴高兴?” 那个时候他就知道,这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公主,如果是以前,他或许有心情逗逗她,但现在,他满心都是康瑞城和父亲的死,实在没有心思理会她。
他走进去,替她盖好被子,拨开她的头发,然后就静止了似的站在床边看着她。 说完他就走了。
苏简安轻轻抚着她的背,像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小孩。(未完待续) 江少恺是家里的独生子,居然能坚持实现了法医梦想,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。
洛小夕去找她的包,在门口的玄关处找到了,从包里翻出手机,这才发现没电了。 苏亦承认真的看着洛小夕,说:“小夕,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”
一是为了报复他以前的冷漠无情,二是为了吓吓他,或者说……给他一个惊喜! 直到她十五岁那年,她的母亲意外去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