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过,但那时候爷爷还在饭桌上呢。” 袁子欣已经知道这件事,但听人提起仍一脸懊恼,“我怎么可能沾违禁品,我是一个警察!”
祁雪纯摇头,“他们每一个人都很贪,咎由自取。” “砰”的关门声是她对他的回答。
但她知道,事情并没有白警官说得那么乐观。 “祁雪纯,你应该能分辨出什么是练习特长长出的老茧,什么是干粗活长出来的。”
“蒋太太,”她觉得不能再拖延,“司奶奶让我来的,司家几个长辈不久就会过来,她让你准备一下。” 回来时一看,祁雪纯已经用碘伏给伤口止血消毒,然后撕一块纱布,再粘上几道胶布,伤口便包扎好了。
收买了女秘书,对司俊风的行程还不了如指掌。 袁子欣进来之后,欧老又与她交谈了一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