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这个当成了游戏，并且迷上了，玩得不亦乐乎，陆薄言无奈把人拖过来，拿过电吹风给她吹头发。 他第二次问她这个问题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，目光隐晦而又复杂，“也许是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，也许是第二次或者第三次。总之，在你很小的时候。” 秋日午后的阳光是暖的，但照在张玫身上，她却觉得浑身都泛出冷意。

第二天起来，苏简安想找陆薄言问清楚，可陆薄言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，说他赶时间，早餐都没吃就出了门。 苏简安突然意识到，陆薄言承诺过她好几个地方了，法国的酒庄，拉斯维加斯……虽然这几个月他们都没有提离婚的事情，但她还记得他们的婚期只有两年。

苏简安没有拒绝，她也正好想问问刘婶她走后家里发生的事情。沈越川再怎么知道，也肯定不如整天呆在家的刘婶她们清楚。 一坐下，沈越川就首先活动了一下肩膀手臂，苏亦承给他倒了杯酒：“你现在才下班？”

陆薄言眯起了眼睛。 沈越川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么……劲爆的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