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真乖。” 苏简安底气很足地反问:“你不也在那种地方吗?”
苏简安拿了一只酒杯推到陆薄言面前,跃上她旁边的椅子:“喝酒居然不叫我,薄言哥哥,你太不够意思了。”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回房间,你觉得能干什么?”
他的手依然环在她的腰上,唇角甚至噙着一抹浅笑,好整以暇的打量着她。 苏简安高高兴兴的拉着陆薄言上了车,自动自发告诉他:“我没见过我外公外婆,爷爷奶奶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。印象里,最疼我的老人是从小照顾妈妈的保姆,我叫她许奶奶。她一直照顾我妈妈到我七岁那年才回了老家,后来她也有经常去A市看我们,每次都给我带好多她亲手做的粽子。可是我妈妈走后,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。”
这个地方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真正意义的家,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归宿,住着他最想呵护的人,一草一木都有了生命和温度。而不是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,和市中心的公寓没有太大的区别。 陆薄言从从容容的自盒子里拿出钻戒:“手伸出来。”
她实在担心洛小夕。 最重要的是,洛小夕带着她见到了她最喜欢的一位本职是法医的推理作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