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拉开一张椅子,坐在窗前晒太阳。 小夕答应和我结婚了,我们现在去民政局。
“我自己会去。你或许可以帮我另一个忙。”洛小夕说。 现在洛小夕频临崩溃的边缘,她肯定把父母车祸的原因归结为自己固执的和苏亦承在一起。这种时候怎么和她解释估计都是没用的。
苏简安突然想起她呆在洗手间的时候,陆薄言在外面打电话,隐约听到他说“江先生”什么的,原来是在给江少恺的父亲打电话。 陆薄言笑了笑,看着苏简安进了屋才让钱叔开车。
“那个,”苏亦承和陆薄言的气场强势镇压,警员的声音弱弱的,“苏先生,你、你该走了,待太久我们不好报告。” 安眠药吃完后,每天晚上都是这样,她总是想起他过去的日子里跟她说过的一句句无关痛痒的话,想起他的拥抱和亲吻,想起短暂的有他的日子。
洛小夕不情不愿,却也只能答应,“好吧。” 挂了电话回到病房,洛小夕仍然在熟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