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,骨节的分明的指间捏着一支做工考究的钢笔,曲着手的缘故,白衬衫的袖口的从西装里钻出来,服帖着他的手腕,风度翩翩,苏简安就是喜欢他连微小的细节都能让人心荡神驰。
苏简安点点头:“我记得。”
一鼓作气,三秒后,她踢开被子,顶着凌乱的头发从被窝中爬了起来。
可是她没想到,这个世界上有个叫苏简安的女人,她悄无声息的就成了陆薄言的妻子。
这是什么意思?什么是该记得的?她给他梳大背头的事情呢?
苏简安往茶水间走去,这里居然连茶水间都十分宽敞,除了正中间的吧台长桌,窗边还放着几套藤制的休闲桌椅,橱柜里茶、咖啡一应俱全,甩她们警察局的茶水间几条街。
“苏亦承又怎么你了?”
陆薄言蹙着眉:“你们在做解剖,晚饭能吃下去?”
这刻意的奉承再明显不过了,偏偏陆薄言就吃她这一套,勾了勾唇角:“喜欢的话,以后你随时可以带朋友来。”
“你……”苏简安后知后觉自己被陆薄言扛上“贼车”了,仔细辨认,才发现他们在机场高速上。
她似乎是听到了,整个人往被子里缩,像是要逃避他这外界的“杂音”。
苏简安没心情和苏媛媛母女呆在一起,起身上楼。(未完待续)
绯红色的小舌尖,湿湿亮亮的,在暖色的灯光下更显暧|昧,陆薄言几乎是慌忙的移开了视线,呷了口酒将那股躁动强压下去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好。不过,接下来你要干什么?”
陆薄言叹了口气还是太天真,和他喝,三杯倒的她居然想把他和醉?
总统套的按摩浴缸和家里的一样舒服,浴缸边上放着香薰蜡烛和昂贵的红酒,苏简安倒了杯红酒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,末了才发现秘书买的睡衣是在挑战她的脸皮厚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