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从架子上取下一条浴巾,从容的裹住苏简安,问:“腿有没有受伤?” 当初她和洛小夕租下了学校附近的公寓,又去超市买齐了锅碗瓢盆后,试着自己动手做了几个简单的家常菜,虽然卖相和味道都很一般,但已经比薯条和汉堡美味太多了,洛小夕甚至感动落泪道:“我要从此当中餐的死忠粉!”
陆薄言紧紧蹙着眉看着双颊通红的苏简安,恨不得发烧的人是她一样,护士又说:“可以用冷毛巾给她敷一下额头,帮助降温。” “那天你只有这张拍得还能看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有些疑惑的问,“你还记得那天的事情?”
后来也有人问他,亦承,你吃过醋吗?为谁吃过醋吗? 可是才半年,她就走了,只留下她的味道。
“你哥带着她去Y市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她现在应该还什么都不知道。” 陆薄言的心脏仿佛又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,那种细微的疼痛从心脏出发,顺着血液的流向,蔓延遍他的全身。
她要的是苏亦承的未来。 她正色道:“陆薄言,你在耍无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