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诧异，“媛儿，你……”

“玩笑吗？我也希望这是一个玩笑。”

但她怎么问，他就是不说。

符媛儿有点泄气，事实的确如此，没什么好争辩的。

严妍想了想，“我们互帮互助吧，先来帮你把事情弄清楚，你想想，最了解程子同行踪的人是谁？”

露茜抹汗：“符老大，于老板已经交代了各级编审，说什么也不能让这篇稿子被发出来。”

她一直坐在路边抽烟，观察他们俩。

“我怕你一个人去做危险的事情。”她对自己这个顶头上司也很了解。

“严妍，你……”严妍刚才是在指责她吗……

于翎飞自嘲着嗤笑，“你知道他为什么不接手吗，他说担心你生气伤了孩子……他心里装不下我，身边也装不下我，你说，”忽然她脸色怒变，“这样的男人我留着有什么用！”

“你那怎么样，爷爷怎么说？”她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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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露茜，回家。”片刻，符媛儿开口。

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喊着：完了完了，完了……

“老三……”

符妈妈坐下来，看着符媛儿：“媛儿，你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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