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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能怪康瑞城发这么大脾气。
“确实是康瑞城的跟踪手段。”顿了顿，沈越川话锋一转，“不过，我想不明白，康瑞城为什么还要跟踪我？”
沈越川表示怀疑：“临时有什么情况？”
他俨然是成竹在胸的语气，似乎已经猜到答案，却恶趣味的要听许佑宁亲口说出来。
“当年，芸芸父母废了那么大劲才查到线索，如果他们真的把线索留在芸芸身上，芸芸在福利院那几天，国际刑警完全可以派人把线索取走。
“……”
没多久，浴室里传来萧芸芸的声音：“沈越川，我好了。”
这是沈越川听过的，最美好的邀约。
林知夏惊恐的瞪大眼睛，完全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。
无一不是穆司爵的杰作。
“是，沐沐一个人回来了。”阿金深深看了许佑宁一眼，旋即垂下眼睛，低声说，“现在楼下大厅。”
“……”
做……
她不要用伤势来博取沈越川的陪伴，这简直是在侮辱她的感情。
她撕开医用胶带，果然，额头上缝了四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