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吧。

她怎么会知道？

季森卓沉默了。

符氏年年亏损，最后的王牌就是这块地，怎么交给毫无经验的符媛儿？

“符媛儿……”

“……我到了，下次聊吧。”

她一边说一边将符媛儿拖出去了。

“严妍，严妍？”

电梯门关上时，符媛儿还瞧见子吟跪在那块儿。

符爷爷微微抬起头，轻叹一声，“一旦你进入公司负责与这块地有关的项目，你知道你将面临的是什么？”

“可……我现在在剧组……”

严妍脑子里转了一下，她要说实话，符媛儿应该会自责吧。

再说了，“今天我得请个假，媛儿还在外头呢。”

“怎么了？”她感觉到他情绪里的异常，心头不由一紧，“是不是我妈……”

程奕鸣并不在意，而是掌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往会场里看。

他故意把车停在那儿，逼得她来这里，他就一定能见着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