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?”
他走过去,拿走陆薄言手上的烟:“别抽了,回去让她闻到烟味,一准又不理你。她就是这脾气,倔强又容易心软,过两天你还搞不定她,来硬的就好了。”
浴缸里的水很快就没过洛小夕,而洛小夕也许是适应了这种寒冷,渐渐的不发抖了,只是蜷缩在浴缸里,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。
洛小夕只是不敢直视苏亦承。
“为了找你受的伤。”陆薄言端详着伤口,“在山上被那些带刺的藤蔓割伤的。”
他好像也只带手表的啊。
“简安,”陆薄言的声音低沉又极富磁性,“过一段时间我们再商量这件事,嗯?”
她好像明白陆薄言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,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。
“哥?”
苏简安愣了愣,勉强扬起唇角:“他知道这是我的工作需要。”
这简直就是哄小孩的话,但苏简安还是乖乖闭上了眼睛。
苏简安早已察觉到自家哥哥的怒火,靠过去低声告诉他:“小夕只听自己人的话,这个自己人,指的是和她关系非常明确的人。比如她的好朋友、亲人之类的。你要想她听你的话,就把该说的都说了。”
陆薄言握着球杆,颀长的身躯挺拔如一颗拔地而起的白杨,他挥杆的动作优雅中不乏利落,旁观的人哪里还有空管那只球去了哪里,目光焦灼在他身上根本无法移开,。
苏简安嗫嚅着说:“我不知道该怎么帮陆薄言过生日……”
连裙子都撕坏了,她哥也……太粗暴了。
“知道你还怀疑我?”苏简安真的生气了,用力的推了推陆薄言,“你是不是就等着我承认喜欢江少恺,你好用这个理由和我离婚?就算那天晚上我不提离婚的事,过几天你也一定会跟我提的对不对?陆薄言,你混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