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爷爷接着说：“你也尽力了，这件事就这样吧，我算是认亏了。只是有一点，如果你找到人接盘，我的这一摊子债务你最好也一起算进去，不然符氏就真的完了。”
秘书微愣，这才反应过来，不由地有点尴尬。
这些议论一字不落的让符媛儿听了去。
“你能不能找一个让人可以相信的理由？”他挑眉问道。
“你觉得这张欠条我能还得了吗？”她一阵无语，“你怎么不干脆准备一张卖身契！”
但我不是你，所以这个问题，永远无解。
“你有没有良心，我这不是想要帮你更多吗！”
严妍点头：“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？”
符媛儿吐了一口气，此刻的她，竟然有点羡慕严妍……不动情，才不会伤心。
指尖感受到的柔腻，反而勾起了体内的躁动。
“程少爷厌烦我了是不是，”她故作可怜，“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，所以提前防备着，你不懂我心里的苦……”
“外面的传言都说是程总的，但我不相信。”秘书的语气很坚定。
她接着说：“其实上次你和程子同去找子吟的时候，我故意说了那么多话，都是在给你们暗示，你们一句都没听出来吗！”
程子同搂住她的纤腰，低声笑道：“我要好好谢谢你，准你今天留在这里陪我上班。”
管家跟在爷爷身边三十多年了，在A市也有一套自己的人脉，他存心想躲着符家人，符家人也是很难找到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