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笑着摇摇头,丝毫不见着急的迹象:“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和牌了。” “陆薄言,你放我下来!”她腰痛,无法挣扎,只好出声,“我自己可以走路。”他都痛成这样了,还抱他不是痛上加痛吗?
她腰上的淤青散得差不多了,腿上的伤也在日渐痊愈,睡觉时已经可以翻身,也越来越不习惯和陆薄言睡同一张床,每天晚上都要求他去卧室睡。 陆薄言其实也就是逗逗苏简安,她不是那么大胆开放的人,他知道。更何况,她的身体不方便。
她只是觉得心在瞬间被掏空了,脸上突然有些热热的,摸上去,居然是泪水。 “……要是我和陆薄言离婚了呢?”
苏简安再度无语。 “放心,没有生命危险。”医生摘了口罩,说,“就是全身多处受伤,右腿有轻微的骨折,头部也受到了撞|击,需要比较长时间的休养才能恢复到以前的状态。”
苏简安乖巧的“噢”了声,跟着陆薄言往球场门口走去。 她果断的又推开房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