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微愣：“你放我走？”她不敢相信。

“既然你将秦乐调查得很

“他给的价钱我没法接受，如果我真按照他的价格购买，我马上就亏损好几百万。”

程奕鸣疑惑。

祁雪纯摇头：“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，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，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，怎么会等到现在？”

他看清楚了，也为之感动了，所以他决定不干了。

“祁警官，你问完了吗？”他问。

“是白唐。”程奕鸣点头，“他将被询问过的宾客名单发给了我，让我看看有没有遗漏。”

“案发现场窗户紧闭，没有其他人逃走的迹象，从欧老所在的书房到别墅门口，只有楼梯一个通道，”阿斯说出结论，“也就是说，凶手如果想逃走，只能走楼梯。”

程奕鸣俊眸微怔，果然，床上躺着一个熟睡的人影，正是他们费尽心思满世界寻找的程申儿。

他的人立即上前将醉汉们都拉开。

对方算是她的线人之一，不担心视频会外传。

“好啊，是这样，祁雪纯……”

严妍正想开口，他身后忽然响起一个沉怒的声音，“她说了，不愿意！”

严妍浑身怔住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她不躲不避，走上前，“上次差点撞到你，还没对你道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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