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陆薄言抢了你们的钱?”苏简安问。
这四个人的胜负,也许需要到最后一刻才能有答案了。
“砰”的一声,苏简安手里的杯子滑落,在地上砸成了碎片。
她翻身|下床,逃一样奔进了浴室。
归心似箭。
陆薄言说:“我们后面下午回去,明天叫司机送你过来。”
“我不担心,但是我得心疼吧?”唐玉兰抚了抚苏简安额头上的淤青,又看见陆薄言手上的药袋,“薄言,你先给苏简安擦药。”
华尔兹的舞步以优美柔和著称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,又或者是苏简安的错觉,她恍惚觉得头顶上的月色、四周的一花一草,似乎都在前进后退和90度旋转之间,变得柔美动人起来。
其实苏简安刚才的担心对的,陆薄言的胃病又犯了,她的手正好抵在他胃部的位置,一用力,他就蹙了蹙眉。
“你要吃饭吗?”她叫来服务员,“点餐吧。”
苏简安一直觉得吃饭是人生的头等大事,唯有吃饭与睡觉不可辜负,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中午吃得太饱了,她今天晚上居然没什么胃口,扒拉了两口饭就放下了筷子:“徐伯,陆薄言回来了你给他把饭菜热一下,我回房间了。”
隔壁卡座,苏亦承起身,面无表情地走到吧台坐下。
震撼一直伴随着苏简安到了民政局,两人正准备进去办理手续,突然有人叫她:
“还不是因为怕你来的时候我正好在洗澡,你不是最烦等人了吗?我怕你把早餐放下就走了。”洛小夕放下头发走过来,“不过你着什么急,担心我啊?”
婚礼?
苏简安还来不及回答,陆薄言就下车来扑向她,在她耳边呵着热气低声说:“不要叫人,我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