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，祁雪纯仍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，看着白唐审讯莫小沫的视频回放。“她.妈就是个出来卖的，她要卖去别处卖，搞坏我们学校的规矩就不行！”

“为什么不可以？”祁雪纯反问：“你认为纪露露她们能够干预别人的人生吗？”祁雪纯从心底感到无奈，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，却什么也做不了。

他这是答应了。奇怪的是，另外一艘快艇不知什么时候跑了。

“这些都是司云告诉你的？”祁雪纯问。“……杜明？”司爷爷思量，“我不记得这个名字。”

蓦地他转过头来，两人脸对脸，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。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，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，有学校图书馆，楼顶，食堂二楼的露台，还有操场，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。

想来也对，一个公子哥，为什么要在私人住宅里放摄像这里多是年轻人居住，在A市算不上多高档的别墅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