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60万。”
苏简安揉了揉额头,竟然忘记还手了,“噢”了声,乖乖去打包行李,跟陆薄言走。
那细微的热量不知道怎么的就扩散到了脸颊,苏简安木木的半晌都还愣着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开始解开浴巾……
沈越川和一众另常人闻名丧胆的队员都憋着笑:“你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。哎,我好像明白小嫂子为什么能当法医了,果然……不是一般人呐!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,用力地揉了揉苏简安的长发:“你睡着的时候比较可爱。”乖乖的自己就往他怀里蹭,多听话?
反观穆司爵和沈越川,陆薄言和苏简安打过来的球多刁钻他们都接住了,却经常抢球,结果往往是两人都没接住,白白输了一个球。
今天已经是她不见陆薄言的第五天。
“我去!你们谁掐一掐我!我是真的见到陆薄言本尊了吗!”
“我走了。”
苏简安瞪他:“借口,你就是想耍流|氓!”
第二天苏简安莫名其妙的早醒,而且翻来覆去好几遍都无法再入睡。
带着夏意的阳光时不时穿透树枝投一缕进车内,时而从苏简安的腿上掠过,时而从她的侧脸上掠过……
“咳咳……”苏简安心虚地摸了摸鼻尖,忙忙利用书架顶层唯一一个盒子转移了话题,“里面是不是收藏着你小时候的小玩具?”
拉丁舞曲和这种舞一样,激情,直接,仿佛要点燃每个人的细胞。
“我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