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几天,许佑宁一直没有离开医院,也不管外面的事情。
其实不然,穆司爵也不知道这些菜他是怎么咽下去的,牛肉太老,荷包蛋煎得焦了,菜心太咸吃着像嚼盐巴,汤太淡喝起来只比白开水|多了油腻的味道……
“一大清早从沈越川住的地方出来,误会也误会不到哪儿去。”苏简安沉吟了片刻,看向陆薄言,“你找个时间问清楚越川到底是怎么想的,如果他敢说只是玩玩,让他做好逃命的准备。”
给萧芸芸打完电话,苏简安突然发现沈越川的表情不是很自然,问他:“怎么了?那天晚上你送芸芸回去,发生了什么事?”
许佑宁抿了抿唇:“七哥,我觉得……你错了,阿光不是卧底。”
陆薄言没想到苏简安会下这么重的口,微一蹙眉,刚要抽回手,突然感觉手背上落了一滴温热的液|体,随后,那滴液|体在手背上墨迹一般洇开……
过了一会,她的目光不自觉的往穆司爵脸上移去
“……”穆司爵没有说话,只是不以为然的一勾唇角。
穆司爵沉着脸,一直把许佑宁抱上二楼的房间才把她丢到床上。
承认倒追苏亦承之前,如果她稍稍想一想承认的后果,也许就不会有现在的局面了。
止痛药的药效一过,许佑宁就又痛成了一只汪,咬着牙抓着床单,冷汗一阵一阵的往外冒。
推开病房的门,她看见里面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,空空如也,只有一个护士在整理东西。
违心解释的时候,她连看都不敢看他,小鹿一样的眼睛目光闪烁,舌头打了结一样捋不直,连说话的口音都变了。
……
有那么几秒钟,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只是把洛小夕抱紧,抱得更紧。
哪怕他喝醉了,也丝毫不影响他做出正确的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