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至于喝醉,也不能怪你。”陆薄言说,“照片是谁拍的、又是怎么传到网络上的,我已经叫人查了,应该很快就会有答案。”
沈越川习以为常似的,问:“想好怎么宰我了吗?”
“西遇和相宜呢?”陆薄言最牵挂的,还是两个小家伙。
沈越川放下手机,在沙发上呆坐了半晌才起身,洗漱换衣后,魂不附体的下楼。
林知夏没见过这样的沈越川,但还是微笑着迎向他。
“……”萧芸芸笑了一声,眼泪再度夺眶而出,唇角却倔强的维持着一个上扬的弧度。
苏简安稍稍松了口气:“平时呢,哮喘对曾祖父的生活有没有什么影响?”
言下之意:不能把一个人行为当成绝对准则,直接套到另一个人身上。
“这是我的选择,你不用跟我道歉。”林知夏站起来,“我想走了,你能送我回去吗?”
他甚至想过,如果可以这样“欺负”萧芸芸一辈子,也不错。
“简安的姑姑……决定好要在满月酒之后公开我的身世了。”沈越川勉强挤出一抹笑,却掩饰不住笑容里的苦涩,“你很快就要叫我表哥了。”
这么可爱帅气的小家伙,萧芸芸哪里舍得看见他哭,拍了一下手吸引他的注意力:“乖,阿姨抱……”说着突然意识到不对,“哎,我当阿姨了?”
苏简安想着这个问题,陷入沉思。
但陆薄言还是愿意。
过了许久,萧芸芸很小声的叫了沈越川一声:“你睡了吗?”
就在这个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