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符媛儿瞧见他满脸的焦急,心里大喊事情要糟,她都来不及站起来,就坐着往后使劲退。
“老婆,你真美。”不知不觉这话就从他嘴里出来了。
她笑起来眼睛弯弯,像两轮月牙儿,他整颗心也被柔化。
程奕鸣皱眉,这女人怎么知道他在这里?
上次感受到他这种情绪上的波动,就是她的妈妈出事。
符媛儿哑然失笑,也就严妍会把程奕鸣形容成狗皮膏药。
管家跟在爷爷身边三十多年了,在A市也有一套自己的人脉,他存心想躲着符家人,符家人也是很难找到她的。
“她来干什么!”程奕鸣怒声质问。
他知道程子同是故意的,事无巨细的问,是为了在符媛儿面前对他公开处刑。
找着找着,她到了符爷爷的书房门口。
严妍点头,“我当然感到气愤,但只是作为旁观者的气愤。而你,已经感同身受了。”
程奕鸣一直琢磨着符爷爷的话,听着像是一种提醒,但他敢肯定符爷爷是不会好心提醒他的。
“为什么给我燕窝?”符媛儿疑惑,不,更重要的是,“你为什么随身带着燕窝?”
给子吟“安胎”的东西,她才不要碰。
“那你还是捧我吧。”严妍耸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