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交代过苏简安单独住,徐伯给她安排了一间白色为主调的,温馨又干净的卧室,距离聂少东的房间不远。 路上接到陆薄言的电话,她说有案子,让陆薄言先回去,晚点她再让钱叔来接她。
这些事情他做得自然而然,也从不和她多说,她粗线条,时间久了慢慢也会忽略不计,可现在一件一件地拼凑起来才发现,陆薄言竟然已经为她做了那么多事。 冷静过后回来,陆薄言的枕头已经又被霸占了,他无奈地拿回来,苏简安突然一副要哭的样子,他把她搂进怀里,在她的背上不轻不重地拍着,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一样,过了很久她才终于松开蹙着的眉头,重新恢复了安睡的样子。
“好。”陆薄言说,“到时候我去接你。” 冷战就冷战!他们的关系又不是没有降到冰点过。
苏简安拿出钱包打开,却发现陆薄言竟然是一脸茫然,他说:“不知道。” 周年庆典七点三十分开始,苏简安下楼的时候正好是六点,唐玉兰催着他们出发。
言下之意,苏简安太看得起自己了。 “你害怕跟我住同一个房间?”她轻轻戳了戳陆薄言的心脏,“害怕你会控制不住自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