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后视镜,苏简安对上站在警局门口的康瑞城的目光,她莫名的背脊发凉,浑身不适。
她倔强的咬住唇,不让自己发出哭声,关上房门冲进卫生间后,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握着拳头就哭了出来。
那几个字就在苏亦承的唇边,可就是无法脱口而出。
“陆总,喝完酒真的不去‘放松’一下?我们做东!保准你满意!”中年男人笑得暧|昧,所谓的“放松”是什么所有人已经心照不宣。
“好吧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夹了一块红烧肉给陆薄言,“陆氏的大boss要给我当司机,我拒绝的话绝对会被怀疑脑子有问题。”
昨天她手上的伤口都是陆薄言包扎的,他怎么可能不会?
“……”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不置可否。
可陆薄言居然给她上药。
苏亦承蹙了蹙眉:“你不是说天底下最可惜的事情,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吗?”
沈越川坐到靠墙的连排椅上,对苏亦承说:“我还以为你会动手打人。”
她笑着,完全忘了搁在寄物处的包包,更没有察觉到包包里的手机早已响了一遍又一遍,来电显示:苏亦承。
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黑发:“别闹了,打开看看喜不喜欢。”
“下一轮你可以故意输掉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哥和洛小夕的秘密,你都知道不少吧?”
但这戏是她开的头,哭着也要演完的是不是?
苏亦承?!
陆薄言坦然道:“还要早一点。”洛小夕:“……”她的情敌就是这么容易诞生,苏亦承走到哪儿,哪儿就有她的情敌。
不如现在就清楚明白的告诉洛小夕:她是他的,离别的男人远点!“……”
苏亦承神色更冷:“你是说,公司有内鬼,泄露了我们做出来的方案?”“刮台风之前,她上去做现场验尸。”闫队长看了看时间,“她已经被困五个小时了。抱歉,她上山的时候我们都在执行任务,没有陪她一起,刚才风雨太大,我们也没有办法上山去找她,但我们已经向上级请求援助了。”
陆薄言不予理会,离开会所回家去了。苏亦承挑了挑嘴角:“你想告诉我什么?”
陆薄言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绅士气息,遗传自他的父亲。护士笑着和他们打招呼:“陆先生,陆太太。”
“你……”洛小夕咽了口口水:“不行,阿姨,我吃了就等于把冠军奖杯拱手让人。我走了,简安,有时间我再过来看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