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家伙明显是被吓到了,黑葡萄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像一只小动物那样紧紧靠在许佑宁怀里,双手抓着许佑宁的衣袖,眸底还有着尚未褪去的惊恐。
宋季青冷哼了一声,俨然是一副已经看透了穆司爵的样子,条分缕析的说:“你一定是要命令我,让我一定要全力以赴帮越川做手术,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巴拉巴拉巴拉……这都是套路,我早就看明白了!”
她每一次认真的看着陆薄言,陆薄言都感觉自己心底的防线正在被瓦解,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他要苏简安靠他更近一点。
“嗯,越川的确不成问题了……”萧芸芸还是有些犹豫,说,“可是,我在复习准备考研呢。我本来就属于临时抱佛脚复习的,还跑出去逛街的话……我怕我会考不过。”
萧芸芸还是不死心,接着问:“越川呢,我能不能见他?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没有说话。
两个多小时后,已经是七点多。
萧芸芸甜甜的笑着,挂了电话,下意识的看了看屏幕上显示的时间距离宋季青和Henry给越川做检查,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了。
这种时候,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听从陆薄言的安排。
既然陆薄言想玩,她不妨奉陪一下。
套房内,沈越川发现自己已经完全看不下去文件了,反而时不时看一眼房门口,不知道看萧芸芸什么时候回来。
白唐的逻辑很简单有苏简安这样的姐姐,妹妹应该差不到哪儿去吧?
“谁说的?”苏简安越说越急,“还有监控呢!”
沈越川认真起来,大开杀戒,十分钟后,顺利拿下这一局,顺手拿了个全场最佳。
如果停在对面街口的是康瑞城的车,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来,更不知道她还能不能看见陆薄言。
萧芸芸看着沈越川,努力忍了好久,眼眶却还是忍不住红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