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，但没有证据。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但从那以后，亲戚之间达成协议，轮流照顾他，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。”

“我什么都没忘，”严妈打断她的话，“不知道真相的是你，其实……”

……”秦乐眼里闪过一丝心痛，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
她翻身躲避，它却如影随形。

“客气了，明天等我消息。”

她语气虽淡然，然而目光如炬，直透人心。

司俊风跟着走进来：“一个警察坐上了一辆玛莎拉蒂，我应该怎么联想？”

祁雪纯注视着他的身影消失，忽然抬步往外。

“这个司俊风搞什么鬼，盯着祁雪纯不放干什么！”阿斯对着关闭的门懊恼。

她将双手一缩，“咣当”一声，杯子掉到地上，牛奶洒了一地。

程奕鸣的几个助理也围了过来，随时打算防备。

这些程家人在外都是有头有脸的，见了程老，除了诧异，都是既害怕又敬畏。

白唐回到办公室，祁雪纯已经站在窗户前等待。

“跟我走。”祁雪纯将她拉上了天台。

“既然您听清楚了，就请回答吧，祁警官的问题也是我想要问的，”白唐扶了扶制服纽扣，“但就算你回答了，我也没必要陪你去吃饭吧。”

严妍这才明白，程申儿并不打算去，刚才说那些是在套她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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