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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书冲她嘻嘻一笑：“他们就是这样，隔三差五来找一找程总的麻烦，显示自己的存在感。”
严妍：……
他说的含蓄，其实调查员就是私家侦探。?
“这次我们收到了很多竞标书，”她继续说着，“也认识了很多好朋友，我相信这些朋友一定会成为符氏公司的合作伙伴……我很荣幸的宣布，这次符家的合作商……”
将长发抓到一侧，露出纤长的脖颈。
符媛儿没说话。
他没说的是，只有两不相干，她才不会失落和伤感。
“你究竟想说什么？”符媛儿冷冽蹙眉。
她今天碰巧穿了一件白衣服，估计现在已经成为咖色了，而且是不纯正的咖色。
离开公司后，她到了严妍的家里。
看多了，就又会陷进去，就像刚才在走廊时那样。
当初他安排记者踢爆子吟怀孕的消息，如今又派记者来踢爆他们准备离婚的消息……
“……他几乎破产了。”
但护士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异常。
符媛儿落寞的走出公司，到了门口处，她还是不舍的停下脚步，回头望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