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卧槽!” 室内很黑,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,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,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
他轻轻掀开被子,看了看她的右手,药果然被她洗掉了,她也不出所料的忘了给自己上药。 司机点点头,开着车不远不近的跟在苏简安后头,既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,又不会打扰她一个人闲逛的兴致。
苏简安的话才说到一半,突然一双手搭上她的肩膀,然后熟悉无比的声音传来:“你点的餐还没上?饿不饿,要不要让服务员催一催厨房?” 苏简安的脸微微一红,视线羞赧的移向滕叔的水墨画,滕叔说:“只是画着打发时间的。”
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已经比任何人都讨厌听到那两个字。 现在他人在国外,大可以装作不知道家里发生的一切,有很好的借口不管她,为什么还要找她呢?
这四个人的胜负,也许需要到最后一刻才能有答案了。 苏简安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看着他轻启性|感的薄唇,吐出冰冷无情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