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重要的是，唐玉兰是陆薄言的母亲，如果他逼着穆司爵拿许佑宁来交换唐玉兰，穆司爵必定会陷入为难，许佑宁也不会坐视不管。

“我也觉得沐沐很需要人陪。”萧芸芸纳闷，“他在家的时候，都没有人陪他吗？”

沐沐扁了一下嘴巴，不明白周姨为什么拒绝他。

“最初是梁忠，但是梁忠已经死了，沐沐现在你手上，对不对？”康瑞城的声音越来越阴鸷。

难道……穆司爵被沐沐刺激到了？

穆司爵无动于衷，自然而然地又把话题绕回他和许佑宁身上：“我们跟他们一起？”

她穿上外套勉强遮住脖子和锁骨上的红痕，推开门走出去，看见沐沐蹲在墙角埋着头，哭声断断续续地传过来，听得出来他在极力克制，最终却还是忍不住。

“啪”的一声，穆司爵合上笔记本电脑，随手拎起来仍到一旁：“别玩了，去吃饭！”

她洗漱好下楼，看见周姨皱着眉站在客厅，朝着外面张望。

“警告过了。”穆司爵说，“梁忠在会所见过许佑宁之后，我才查到他和康瑞城有联系。不过，就算康瑞城问他，我估计他也不敢透露许佑宁的在会所的事情。”

许佑宁迅速调整好情绪，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，牵着沐沐下楼。

沐沐愿意抬起头的时候，眼睛已经红透了，小鼻头也蹭得发红，眼睛里还蒙着一层水汽，不停地抽泣着，鼻涕泡不时冒出来。

“嗯。”萧芸芸点点头，“主治医生，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？”

关键是，那张记忆卡似乎有些年头了。

穆司爵沉声说：“许佑宁，我给你自由，但是不要试图逃跑。否则，你远远不止是求我那么简单。”

如果不是穆司爵的反应够快，那枚子弹，会正中他的额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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