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挂了电话,对着手机嘟囔了句:“暴君。”
蠢死了,陆薄言心想,这就是他的杰作,怎么不关他事?
陆薄言唇角上挑的弧度似乎大了一些,他心情颇好的关上了浴室的门,苏简安一口咬在被子上,懊悔莫及。
如果她不是嫁给了陆薄言,衣着光鲜地出席这种晚会,而是整天穿着白大褂在解剖室里解剖尸体,会有谁特意去看她?
苏亦承“嗯”了一声,又点了一根烟,漆黑的目光酷似车窗外浓浓的夜色,深邃莫测。
泪,他这分明是区别对待好吗?
她很早就见过陆薄言了,但他万众瞩目,自然没有注意到她,她却对他一见钟情。知道陆薄言要和苏简安结婚的时候,她哭过闹过,却没有人帮她。
酒店,宴会厅。
“那这样呢?又算什么?”
哪有她这么邪恶的学生啊?
“简安,我突然觉得你有点可怜。”
他现在就是任性的孩子,苏简安哪里敢说不,接过毛巾按着他坐下来:“陆薄言,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?”
直到离开咖啡厅的时候,洛小夕都还有一种凌乱的感觉。
当时她还小,意识不到这些奇怪的地方,现在想想,一切根本不合理。
大屏幕上还在播放片尾曲,她感叹了一句:“不知道还有没有续集。”
“嗯。”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一眼,小猎物也看着他,晶亮的桃花眸有些迷茫,好像还搞不清楚状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