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也许因为她的职业生涯尚短。
美华带进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。
“你喜欢他吗？”
“需要把你和孙教授的治疗记录全部调出来吗，”祁雪纯冷冽勾唇：“你向孙教授咨询的那些问题，就是你对司云做的事情吧！”
说着，她忽然偏头越过他的肩头往后看：“程申儿，你来了……”
司俊风挑起眼角，一脸坏笑：“你等我回来，就是为了说这句话？”
“莫小沫，”祁雪纯转身，“今晚回我家去。”
祁父笑眯眯的点头，说道：“俊风，你带雪纯上楼，司爷爷来了，在楼上休息。”
“我……就是在半路上瞧见你，好奇所以跟过来，没什么要紧的事。”程申儿摇头。
“爷爷，您好福气，孙儿媳痛快敞亮，结婚后包管生儿子。”
“岂止是不错！我们不但是同学，还是校篮球队的队友！”宋总双眼放光。
司爷爷淡定轻笑：“何以见得？”
莫小沫听到他的声音，身体微颤。
她愣然瞪大双眼，瞬间反应过来要将他推开，他已提前撤回，脸上挂着意犹未尽的笑。
“你到咖啡厅的时候，对方来了吗？”祁雪纯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