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为什么会紧张?”高寒一边揉着她的小手,一边问着她话。
她起身去洗漱,用冷水泼脸好一会儿,总算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“安圆圆怎么了,她每天努力工作,你上班时她在练习,你睡觉时她还在练习,你不就是嫉妒她比你漂亮比你收入高吗,你以为你说她几句坏话,她就真的是你说的那样不堪了?”冯璐璐连珠炮似的反驳,令室友再无发挥余地。
冯璐璐拧来热毛巾,敷在他一条小腿上,他的腿不能乱动,医生交代要多给他按摩。
“……”
男记者一时语塞,说不出话来。
此刻,冯璐璐已来到高寒的家。
“哦,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吗,那个药效果真挺好的,”冯璐璐继续说,“我吃一颗感冒就好了,等我好点,再去公司看看你们的情况。”
庄导一一照做,“喂,是果冻日报的汤主编吗?”
“你们家之前,也是这样奇怪吗?”
她来到高寒身边,脸上满是不开心,“你要是不满意我照顾你,你就直接说话,我走就是了。别以为我没见过钱,不就是一天三万块嘛,有什么的。”
陆先生安慰人很有一套,三言两语,陆太太七上八下的心就平定了下来。
俩女人聊得热火朝天,忽听沈总“咳咳”两声。
冯璐璐不以为然的撇嘴,“徐总没事就这样,挂了。”
徐东烈讨了个尴尬,悻悻然收回手,“我这边还有事,就不送你了。”
对于小朋友这么早就进入“叛逆期”,苏亦承多多少少有些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