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“嗯”了一声,空姐微微一笑,走回乘务舱。
最糟糕的是,这两个人是同一个女人,还是夺走了她心爱男人的女人。
洛小夕问过她:你和你喜欢的那个人有没有在一起的可能?
“姐姐,你怎么能这样?”
过去半晌,苏简安才从唐玉兰暧昧的神色中反应过来她的意思,差点从凳子上滑下来:“不是,妈,我不是,我们……”
也许是因为酒精,她的声音比平时更加娇软,整个人的醉态迷蒙可爱,一双眼睛亮亮的像无辜的小猫,这幅样子比在她在陆薄言怀里蹭还要让陆薄言心痒难耐,他只好加快步伐把她送回房间。
这时苏简安才觉得不妥密闭的试衣间,陆薄言帮她检查衣服合不合身,听起来……怎么那么邪恶?
用她来喂他,陆薄言是,是那个意思……?
她蓦然明白过来,陆薄言已经是一个男人了。
其实也差不多可以做到不在意了,十几年,苏亦承换了一个又一个女人,她几乎每一个都见过,要是次次都伤心的话,那心脏早就没地方承受新的伤口了。
她顺了顺裙子,坐到沙发上:“会不会有人进来?我想把高跟鞋脱了……”
春末夏初的那张冷,或者说凉,不像冬天那么刺骨,但却也能侵遍人的全身,从不可见的毛孔,只侵入心脏。
“卧槽!”
洛小夕也走过去,苏亦承正好小心翼翼地移开张玫捂着额头的手,张玫皱着眉疼得直抽气,白皙的额头红了一小片,看着伤得不轻。
陆薄言轻描淡写:“猜的。”
可现实……远不如理想那样丰满